瑾娪

不必对我抱有期待。

长顾 梗源二期星期二

 瑾娪
#梗源 @二期星期二 非常感谢太太授权了!我永远爱她😭
#文渣慎入 ooc预警
#请找我玩

  长庚念着明日去找沈易要人,正停笔放了奏折欲睡。

  心上人便携了满身寒意进屋。长庚还未开口,便被迎面的酒气惊住。丫鬟端一盏醒酒汤,在门侧看安定侯吵吵嚷嚷地扑在殿下身上,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“放着,出去罢。”长庚扶着顾昀,欲将人放至床上,却被怀中人一下扑倒。长庚一愣,试探开口:“顾卿……?”顾昀瘫倒在其怀里,大声嚷嚷:“终于到了,这地方可让我一通好找,这事别让我儿子知道啊,今儿可气死我了……”长庚勉强抱了人坐在床上,听了这话不禁恼怒,当即又要起身,嘴上带了三分火气:“先前说好的滴酒不沾,怎么今日又破禁?成日把朕的话当耳旁风,要怎么说你才好?坐好,我去拿醒酒……”“顾子熹!往哪摸呢?”

  “沈易那饭桶,真不是个东西……”那头顾昀已经开始絮叨:“说好参加他儿子生辰宴,到头来……”顾昀打了个酒嗝,迷迷糊糊地在身前瞎摸、感受到身后人的气息,反手一把抱住。摸摸索索不知道找些什么。

  又双叒叕是沈易。他和顾昀平日私下捣鼓些主意也罢,这回看陈轻絮无暇顾及,竟喝起酒来。

  心里暗暗给沈易记上一笔,止住顾昀乱动的手说:“说说吧,沈易又怎了?”“诶长庚来,我和你说,沈易那个饭桶,把他儿,儿几夸得天花乱坠,好像谁家没个孩子似的。”顾昀说得急了,扶着长庚肩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又险些跌回其怀中。口齿不清道,“结果他还来劲了,把他们家那点传家宝全给我数落了一通,像那什么玉,玉脑斧。”长庚闻言,忍不住轻笑出声,纠正小义父含混的发音:“是老虎。”顾昀这回偏生不知是拧了哪根筋,倒和长庚犟着了:“脑斧!我说脑斧就脑斧,义父长你这么大岁数,还能有错?”长庚虚扶一把身前人,失笑应道:“是……义父说得对,玉脑斧。”怎么还有了醉酒说话都不清的毛病?啧,是该找沈易算账了。

  “还有,还有那什么,他儿几!”长庚摇摇头,再度移开心上人在腰腹作乱的手,心说儿子什么时候也能作传家宝。手上又端了醒酒汤。“是儿子。来,我们先把醒酒的喝了罢”。被乖乖灌了几口,顾昀又想起什么,推了碗起身,胡乱摸一把嘴边水渍,手舞足蹈道:“是儿几!”大抵是为了弥补长庚逝去的童年,安定侯今日颇有教他家小长庚字词一遍的架势。长庚见此时顾昀迷糊又可爱得紧,上前亲亲他嘴角,看那人面色酡红,唇也润得红红的,心里忍不住升上几分绮念。顾昀今日喝的约是桂花酿,甜甜的。低声哄道:“……是,儿几。来,我们再喝点醒酒汤。”

  “唔……我不要喝那玩意儿,”顾昀已站不太稳,躲过长庚递的醒酒汤,“那个福蝶,福蝶戏花图……”长庚松了扶他的手,顺势虚抱着顾昀。“对,福蝶。”见势多灌了几口,醒酒汤已快见碗底。

  “你的奏……泽批好了吗?”怎的又到了奏折?长庚暗暗发笑,安定侯少年多挫折,青年多磨难,金戈铁马半辈子,醉了酒口齿不清的模样还没人见过,今日倒是让他占了先机。心中某处柔软陷了一块,长庚轻声附和:“奏泽。”

  “还有一堆稀奇古怪的……我没理他。”

  长庚忍了笑,问顾昀:“这回怎忍住了,没再揍他一顿?”“因为这回我有比他更好的东西啊,我赢了。”顾昀突然坐直了身子。“何物?”

  顾昀醒酒汤还未发挥功效,站着有些不稳。酒意熏得人眼睛像是蒙了层水雾,他手指颤颤指了长庚,声音也因酒意腻得紧,
“就是那个,啊,对,就这个,这个是……心肝儿!”顾昀朝着长庚,笑得像个得了糖的孩子。长庚垂眸,忽的也笑了一下,像初遇时大漠边上那束光。他心底绮念兀的一干二净,声音低得多了几丝缱绻。低声附和道。

  “嗯,心肝儿。”

  原来兵荒马乱,金戈铁马之时,他想着这人能在身边多好。

  如今天下太平,海清河晏之日,他不过也只想与此人终老。

  那人是不知装聋还是装疯,模样出奇好看的小义父沈十六。

  是放了面子轻声哄他逗他瞒他护他平安的顾子熹。

  是附一掌送抵江北,量伊人衣带宽否的顾昀。

  是他大梁一言九鼎,战无不胜的安定侯。

  是他心尖尖上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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